小八的妄想暴走園地

# 5

*把2017的文抓回來潤飾+繼續寫，絕對不是有生之年系列(つ´ω`)つ

「Frisk……。」Chara把自己的音量降到最低，並在姊姊的耳邊細語。

「怎麼了？」Frisk見她小心翼翼的樣子，也忍不住把音量降低。

「我第一次看到有人這樣吃薯條…呃、還是應該說吃『番茄醬』？總之這樣真的沒問題嗎？」

Chara看著骷髏把薯條…番茄醬山緩緩消滅，心底不由得升起了許多疑問。

「我剛剛吃了一根…老天保佑，只有番茄醬的味道真是太可怕了。」Asriel也突然搭話，Frisk看著嘴邊還沾著番茄醬想幫他擦掉，但Chara卻先行動了。

「搞什麼嘛Asriel！吃成這樣，像個小孩子一樣。」女孩嘴裡抱怨似地咕噥著，但臉上的表情卻很柔和。

「什、什麼！我才不是小孩子呢！」Asriel反駁，但卻很享受Chara幫他擦嘴巴的行為。

「噢孩子，看你們這樣我的眼睛又開始不舒服了，不過還好骷髏沒有眼球。」Sans的冷笑話讓Chara和Asriel十分無言，酒保也默默地擦著杯子不說話。

只有Frisk因為他的話而笑了，並且十分開心。

Sans因此看傻了眼，忘記移開視線。

「怎、怎麼了嗎？」Frisk被這麼盯著看感覺有點有些害羞，她還以為是自己笑得太誇張了。

「不，沒有。我只是覺得妳笑起來很好看罷了。」Sans直白的稱讚讓女孩燒紅了臉。

這就是成年人的從容嗎？......不，他只是把我當成小孩看待而已。

Frisk高興不到幾秒就又因為自己的胡思亂想而陷入了低潮。

其實Sans也正在擔憂他的稱讚是否太超過，會不會讓對方感到不舒服，自己是不是很像騷擾未成年的變態！

男人越想越失落，此刻突然想挖個洞把自己埋了。

酒保查覺到兩人的低氣壓，因此幫忙推了把。

「你們三個都有交往對象了嗎？現在的孩子都蠻早熟的，應該交過好幾任了吧？」

Sans一聽見後開始緊張了起來，要是他有皮膚的話應該會起雞皮疙瘩。

結果三人面面相覷 露出了尷尬的笑容。

「『沒有...。』」三人非常有默契地說。

「不過有很多人想追Frisk喔！對吧？」Chara非常得意地炫耀她的姊姊有很多人追求，但Sans的臉色卻變得異常慘白......啊、忘記他本來就是白色的了。

「Chara！」Frisk示意她別說了，但Chara可不會這麼聽話。

「我又沒騙人，對吧Asriel！」

Asriel尷尬地看著他的妹妹們，現在換他想挖個洞跳下去了。

「好啦好啦別吵架嘛，畢竟妳們姊妹長得這麼漂亮，很多人追也是理所當然的。」Sans急忙出來打圓場，還順道稱讚她們。

Chara本來還打算說什麼，但她看Sans都給予稱讚了，就不想再讓他難堪。

「...謝謝。」良久後Frisk紅著臉開口道謝，她對於Sans的稱讚感到非常開心，卻還是不由得糾結。

她內心的一部分雀躍Sans的稱讚，另一部分卻還是擔憂這只是大人間的客套。

Frisk不喜歡像這樣隨意因他人的舉動牽動自己的心情，但她不得不承認是因為她對Sans有好感。

也不是說她沒有喜歡過任何人，但這次和以前完全不 樣。

以往的喜歡，感覺就像午後的池塘，和煦的陽光照著水面，偶爾有幾顆石頭丟入池塘中，激起微弱的漣漪。

但她對於Sans的情感宛如正午的河流，烈日曝曬後的石子十分燙腳，河水卻過於湍急而不便沖涼。

最終，當你冒著危險踩踏河面時卻又不慎落入，被猛烈的急流沖走，冰冷的河水會逐漸帶走你的體溫，讓你的生命隨之流逝。

Frisk不曾感受過這麼強烈的情感，她很害怕，原來這就是真正喜歡上一個人的感覺嗎？

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寧願放棄「喜歡」的權利，太痛苦了...。

「Frisk妳還好嗎？」

Sans的聲音及時幫助她陷入憂鬱的漩渦，她看見男人臉上明顯的擔憂。

他們已經離開酒吧走在街道上，除了Sans外她的兄妹並無發現自己的異樣，像平時走在前方拌嘴打鬧。

「...我沒事。」女孩勉強扯出一個微笑，立刻又低下頭不敢與Sans四目相交。

和前面那對比起來，他們的氛圍顯得十分尷尬，Frisk焦慮地抓著手指，擔心Sans和她在一起會覺得無聊。

女孩下意識放慢腳步，Frisk養成的習慣總是在無意間影響她的行為。就像現在，她因為怕尷尬想一個人走在後頭。

擅於觀察的Sans很快便發現對方的速度變慢了，他跟著緩下腳步，和Frisk並肩走在一起。

但女孩卻因心煩意亂沒注意，兩人越走越慢，不久後就和前面的那對走散了。

「啊...Chara和Asriel不見了。」Frisk後知後覺地發現她的兄妹早就消失了，現在只剩她和Sans獨處。

「如果怕他們擔心的話妳可以發個簡訊。」

女孩點點頭，立刻拿出手機發訊息給妹妹。

「呃也許......妳可以順道告訴他們妳會晚一點點回家？如果妳願意和我去逛一下街的話。」

Sans撓著沒有一絲毛髮的頭頂，緊張的情緒表露無遺。

似乎沒有想到對方還會邀請她逛街，Frisk一口就答應了下來，隨即擔心起自己表現的太過心急。

而兩人就懷著忐忑的心情繼續約會，絲毫沒發現對方也和自己有同樣的想法。

「妳想去逛哪裡嗎？」

Frisk搖了搖頭，表示自己沒有想法。每次逛街她都是跟著媽媽和Chara走，並沒有像這樣的經驗。

「這樣啊......。」Sans的表情看起來略微困擾，這無疑讓女孩更加不安。

「抱歉......。」她說，把自己的頭壓得低低的，不敢去看對方的臉色。

「什麼？噢不、妳不用道歉，老天啊孩子，這是我的錯。」Sans蹲下身，因為他們還不算熟識所以他不敢隨意觸碰Frisk，他僅是用言語安慰對方。「是我邀請妳繼續陪我的，所以這應該是我的責任，妳不必覺得愧疚。」

Frisk點了點頭，對方這才鬆了口氣。

「Sans...我能、我能...呃、牽著你的手嗎？」女孩深吸了幾口氣，又說：「這能讓我感到安心，如果你不方便也沒關係。」

她伸出的手在顫抖，但臉上卻充滿了決心。

「樂意至極。」Sans牽起那隻嬌嫩的手，骷髏的溫度比一般人類和怪物還要低，所以他很喜歡暖呼呼的東西。

而Frisk的手如同冬夜中的羊毛毯，柔軟、溫暖......讓人安心。